况糟糕,却也不可能反抗。 只能垂着头,被连拖带推地带进狱房外侧的一间讯室。 拷在刑架之上。 蔡荃端过一盆冷水。 兜头泼下,示意手下用布巾猛力擦洗。 宫羽本身白皙娇嫩的肌肤很快就露了出来。 “你是谁?怎么会在夏冬的牢里?谁带你进来地?夏冬去了哪儿?”面对刑部尚书连珠般的暴怒讯问,宫羽闭上了眼睛,如同没有听见一样。 蔡荃的目光锁住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