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……” “啊?”蒙挚的表情又惊又骇,“这……这也未免太毒了……这些关节也只有陛下才想得明白,臣愚钝……根本想也未曾这样想过……” “夏江的手段,朕是知道的,”梁帝眯着眼睛,神色狠厉,“以前总觉得他绝不会对朕有所欺瞒,所以未曾多虑,现在回想起来,着实令人心惊……” “那夏冬……” “夏冬说的话都是在为她师父脱罪而已,听听就算了,信得么?” “这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