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是真的,不过五年前,她还是捎了一些消息给我。” “为何是给你?” “也许是京中故人只剩我了吧。”言阙的眼神突转厉烈,尖锐地划过夏江的脸,“夏兄自己的手笔,怎么忘了?” 夏江却不理会他的挑衅,追问道:“她说什么?” “她说令郎因患寒疾,未得成年而夭,自己也病重时日无多,惟愿京中故友,清明寒食能遥祭她一二……” 夏江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,滚烫的茶水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