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便是直接问道:“言兄信中说知道我一直挂念的一个人的下落,指的可是小儿吗?” 言阙并没有立即答他,而是捧着自己的茶盅细品了两口,方缓缓放下,“夏兄当年为了红颜知已,老朋友们的劝告一概不听,弃发妻于不顾,使得她携子出走,不知所踪。 现在事过多年,心里一直挂念的仍然只是那个儿子,而不是原配结褵的妻子么?” “这是我的家事。”夏江语声如冰,“不劳言侯操心。” “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