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言豫津伸了个懒腰道,“您明天可别穿王服,咱们得悄悄去才行。” “知道知道。”纪王连声应着,又命人重新摆了新鲜菜肴,拉着打算告辞的客人又喝了半个多时辰,眼看着天色暗了,才放他出门。 这时已刮起了夜风,空气中有些浊重的腥味,预示着明天绝非艳阳晴天。 言豫津把斗篷的顶兜罩上,翻身上马。 雪白的狐毛围边里,那张总是灿烂明亮的脸庞略略有些严肃。 “初五下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