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的军功,有兵将如云的雄师,就可以谋逆了吗?” 在夏江这句恶意的问话之后,蒙挚尽最大的可能向靖王使着眼色,暗示他冷静一点。 可是已经沸腾起来的热血很难瞬间冷却,当此生最深最痛的伤口被人碾压在脚下时,三十二岁的萧景琰实在无法让自己就此隐忍:“所谓谋逆,并无实迹,我所看到的,也只有夏首尊你一份案情奏报罢了。” “不会吧,你只看到了夏首尊的案情奏报?”誉王语气温和地插言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