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江左梅郎的脸上,颤声道:“请先生指教。” “因为他赌不起。 他不能把自己最致命的机密,放在一个与他有杀子之仇的人手里。 以前你以为你们是在合作,但现在你已经明白他只是在利用。 甚至包括联姻,都不过是他利用的一种手段而已。 你们之间,彼此都已再无任何信任可言。” 说这些话的时候,梅长苏的目光掠过了卓青遥惨白如雪的脸,惋叹一声,“可悲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