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命运如何,将会遭遇到什么,现在谁也难以预料,所能把握的,唯此心而已。” “说的好,值得尽酒一杯。”梅长苏点着头,眸中笑意微微,“可惜我还在服药,不能陪你。” “我代苏兄喝好了。”言豫津爽快地说着,起身到院外找黎纲要来一壶酒,两个杯子,左手一杯,右手一杯,轻轻碰了碰杯沿,两口便干了。 “你与景睿交情这么好,可是性情脾气却是两样。”梅长苏不禁感慨道,“不过他也辛苦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