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过年了!过年了!”苏府上下齐声喧闹,连一向沉稳的黎纲都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琐呐,呜啦啦地吹起了喜调。 几个年轻的护卫则开始敲锣打鼓,满院乱跑。 “还是你们应景,这时候就该吹这个敲这个,要是抚起琴来,反而煞了风景。”梅长苏一面笑着,一面回身到廊下软椅上坐了,拈了几颗栗子慢慢剥着,继续观赏满天的烟花。 午夜的钟漏终于嘀哒翻转,全院上上下下已经集齐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