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只开一会儿,”梅长苏侧耳听了听,“外院谁在吵?” “吉伯和吉婶啦,”黎纲忍不住笑,“吉婶又把吉伯的酒葫芦藏起来了,吉伯偷偷找没找着,结果还被吉婶骂,说她藏了这么些年的东西,怎么可能轻易被他找到……” 梅长苏的手一软,刚刚从飞流手里接过的一杯茶跌到青砖地上,摔得粉碎。 “宗主,您怎么了?”黎纲大惊失色,“飞流你快扶着,我去找晏大夫……” 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