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……” 梅长苏眉尖一跳,不知是被他这句无意的感慨触动到了什么心思,脸色有些发白,看向萧景睿的目光,也变得更加深邃,更加复杂。 “好啦!”言豫津伸了个懒腰跳起来,长吐一口气道,“好酒要足兴,却不能尽兴,太尽兴了未免散后无趣,看你们一个个喝到这里全都惜春悲秋起来了,再喝下去岂不要长歌当哭?我看苏兄也乏了,都该告辞回家了吧?” “也对,”萧景睿跟着站了起来,“苏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