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穿一件夹衫走过来,伏在梅长苏的膝上,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他裘衣的软毛玩。 这是飞流很喜欢的一种休息方式。 不过他没有休息多久,就抬起了头,将询问的目光投向梅长苏。 “去吧。”梅长苏淡淡说了两个字,并没有在后面加上“不要伤人”的叮嘱。 飞流纤秀而又结实的身影一晃就消失在夜色中,房顶上随即响起了异动,但并不激烈,而且持续时间很短。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