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后来,语气已渐渐变了,那种凄楚悲洌之情,就连再迟钝的人,也能听出她所说的就是自己内心最刻骨的感受。 梅长苏站起来,缓缓走到屋子的另一头,背转身不去看她,默默地等待她自己恢复平静。 大约一盅茶的功夫后,莅阳公主方深吸一口气,慢慢道:“苏先生见笑了。 当年被陷害的女子,是我的至亲姐妹,所以一时有些激动,请先生不要介意。” “公主何出此言?这种事确是令人发指,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