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从容也从西屋走出来,问道:“什么记者?” 房长安露出有点犹豫的表情,随即才说道:“是这样的,我昨天晚上在镇上遇见了抢劫的……” 房禄军、从容还没消化完采访的消息,又被这个重磅炸弹砸晕了,哪怕明知道儿子没什么大碍,也惊得懵了一下。 房长安于是删繁就简,有选择地把昨晚的事情讲了一遍,最后才说:“听警察说,那个人好像也是在外面打工的,把一年挣的钱都输光了,到了镇上,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