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宋立微微点头，伸出两根手指问道：“第二个问题，你是男的女的？”

男的女的？！

郭奎和任秋明等人面面相觑，搞不懂宋立为什么突然会问出这个问题。确实，袁胜此时没有幻化成人形，从外表看确实看不出他到底是男是女，可是袁胜是男是女跟宋立有什么关系啊？难道袁胜是女的，宋立还想做他的男宠吗？

问题是袁胜这个家伙，怎么可能是女的啊，难道宋立还能男女通吃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