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,更不知什么上书下书。” 贾复笑道:“不知也无妨,讲的都是古之圣贤治国的诰令和文书,对平日生计并无半点用处。” “我当年学书时,便被李夫子称赞,说我容貌志气如此,而勤于学,将相之器也。” 借着东升的太阳仔细看的话,贾复确实生得一张好皮囊,虽然山里日子苦枯槁了些,但仍能见其少年英姿。 “我本来是想学而优则仕,一心想读圣贤书入太学的,只可惜后来家道中落,遂丢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