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突如其来的变化，出乎两人的意料，但两人也都知道，万灵宝瓶主动出击了。

陈若兰立即和王伦说道：“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罩住了我的脑袋，灰白虚无空间更加不安和暴躁，正在疯狂朝识海之门轰击。”

“好，那就不要抗拒这股无形的力量，”王伦飞快道，“灰白虚无空间有狗急跳墙的意味在里面。”

如果不是感知到了极大的威胁，灰白虚无空间为什么要如此疯狂地攻击，像是在做最后的放手一搏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