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森的话语声落下,整个房间寂静一片。 欧拉的面容径直扭曲起来。 那是一种愤恨到极致的扭曲。 咬牙切齿间,鲜血都流了出来。 “是他!是他!就是他!” 欧拉咆哮着。 “就是这个混蛋!” “一切都是他!” “我从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能够‘恶’到这种程度!” 欧拉怒吼着,捶打着地面。 坚硬的水泥地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