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落针可闻。 廖姨娘身边的几个丫鬟都低垂着头,连呼吸都屏住了,不敢发出一点儿动静。 小关氏说得愤慨,这口气压在她心中似是已经很久了,一下子迸发出来,留下的是疲惫和无奈,她瘫坐在椅子上,唇角留下一抹讥讽一般的笑容。 讽这景国公府,讽大关氏,讽父母族亲,亦是讽她自己。 廖姨娘注意到,小关氏的眼角已经通红,一如她心中沁出来的那几滴血。 今时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