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耳孔,使得杜云萝头皮都发麻了。 此刻便是如此。 杜云萝咬着下唇嗔他。 当真是越来越厚脸皮了。 “你就是欺负延哥儿听不懂,”杜云萝哼道,“让他知道他的爹爹是这么说话的,看你以后怎么管教他。” 穆连潇笑出了声,下颚在杜云萝的头发上蹭了蹭,道:“教他要对媳妇好,不是天经地义的吗?” 杜云萝呼吸一窒。 不管是不是天经地义的,从穆连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