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嬷嬷出去吩咐了小丫鬟,等再回到屋里时,练氏歪倒在榻子上,脸色发白。 “太太,”朱嬷嬷赶紧过去,伸手探了探练氏的额头,“太太,可要请大夫?” 练氏摇头:“连诚刚走,我就请大夫,传到柏节堂里,老祖宗还以为我没事找事。” 朱嬷嬷帮着练氏垫了引枕,又端茶倒水,眉宇之中全是担忧。 这一年来,练氏的身子就不太好,从前没病没痛的,如今时不时就胸闷气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