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便去主屋探望。 内室里全是药味。 练氏惨白着脸躺在床上,穆连喻垂头坐在桌边。 穆连慧一屁股在床沿边坐下,道:“听闻您半夜里淋了雨了?” 练氏轻轻咳嗽了两声。 穆连慧又转眸看着穆连喻:“你又是怎么回事?四更天里不在前院里,你翻墙进来了?” 这话就是随口一说,可偏偏一语中的。 穆连喻尴尬极了。 “还真是翻墙?”穆连慧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