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只是一个塞着棉花的引枕,可朱嬷嬷还是下意识地挪了挪脚,仿若那砸下来的是千斤重石。 马婆子接连咽了几口唾沫,口舌发干,吞咽让她的嗓子发痛。 火辣辣的痛。 就跟叫腰间酒囊里的酒烧着了一般。 马婆子没敢去看穆元婧,她只悄悄睨了朱嬷嬷一眼,朱嬷嬷神色纠结。 马婆子是知道的,朱嬷嬷今夜吃了不少酒,夜巡了十多天,她们一个个从最初的害怕变成了烦躁和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