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等我空了就教你。” “原就该你教我,”杜云萝凝着穆连潇,几分埋怨几分不舍,“前回就说教的,就教了那么一回,你就去德安了……这回说了,还不知道几时得空呢。” 穆连潇怔了怔,刚要解释几句,就见杜云萝垂了眼睑。 “我知道,君命不可违,去德安是要紧事,去边关更是军令。”杜云萝顿了顿,抬起眼帘,笑道,“我只是在跟你说,你要早些回来。” 不是抱怨,不是不解,只是不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