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怎么会不高兴呢。 而渐渐的,她感觉到了疲惫。 风言风语渐起,儿媳看着她的眼中满是防备和厌恶,继子也疏远了她。 侯府里的一切都离她远了,她终于明白,别人的儿子,总归是别人的儿子,养得再久,也不是亲儿。 那之后,她再没有去观过礼。 没有人来请她,她一个孀居的寡妇,除了儿子孙子娶亲,谁都不愿意她出面的。 可到了最后,孙儿一个个成家之时,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