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女子上楼之后很快就沒了声响,想必是和衣而眠了。 “你在想什么?”玉拂见左登峰一直皱眉不语,便出言发问。 “我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儿,可是又想不出到底哪儿出了问題。”左登峰摇头开口。 “我也有这种感觉,如果常年沒有见到外人,他们应该很害怕才对,但是他们好像并不是非常害怕。”玉拂点头说道。 “或许是咱们想多了。他们生活的环境以及接触的事情跟咱们完全不同,因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