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就好像他斩落的不是手掌,而只是一根头发而已。 血从断口流了出来,陈厚德将手抬起来看了看,随后看向杨万剑,说道,“毒性很强,但是扩散的速度不够。” 杨万剑笑了笑,将手中长剑往身侧一甩,剑尖指地,说道,“湛青剑只为退敌,不为杀敌。只要壮士肯断腕,就无性命之忧,只可惜这么多年过去,没有任何人肯断腕,所以他们都死了。” “那我就是例外咯。”陈厚德的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