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空气都呼吸不到!我又不是小孩子了,我自己会小心的!” 路芬芳又犯了倔脾气,桀骜得仰着下巴盯着周重璧,活像个示威的小豹子。他们两个对视着,周重璧的眼神中仿佛有千言万语,看得路芬芳心里直发虚。她不肯认输,仍振振有词道:“不要说你成天关着我就是为了我好,我除了这个小茅屋哪里都不能去,真的很难受。” “是吗?”周重璧眼中一道光转瞬即逝,“现在这样的日子,你很难受?” 路芬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