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路芬芳走出玉虚宫时,已无半点困意,反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。她撑起澄雷给的羽箭飞伞,如同柔弱纤细的蒲公英飞在齐云山深邃的风中,不发一语。 “你不愿拜陈逾熠为师,可是担心她盯上了珠丘?”伯服忽然问道。 路芬芳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深谷,忽然有些羡慕擦肩而过的仙鹤,至少它们是依靠自己的翅膀在飞翔,不用像她一样,担心手里的灵器会忽然坏掉。 “我没办法不怀疑,太奇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