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漆的,连个窗户都没有。 燕刀关上门,一些水晶球才亮起来,我发现我们正对面是一张桌子,而桌子的后面坐着一个模样艳丽的女人,她穿着暴露,领口开的很低,衣服鼓起的同时,一条沟格外的明显。 她胳膊也是露着,二郎腿翘在桌子上,一双长腿也是露在外面。 燕刀说:“这位是我的母亲。” 我诧异道:“你父亲呢?” 不等燕刀回答,那女人忽然把腿放下,然后站起身嘎达、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