秃秃的山。 源霓站在桌子前看着我在那里画,也不敢说话。 等我画好了,她才问了一句:“前辈,您这次来,是来劝降的吗?” 我笑了笑说:“不是,我是来看看你,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可以逃过我命理的攻势。” 源霓低着头说:“具体是怎么回事儿,我也不知道,不过我们这一家人每个人都在命理术数上有些造诣,我们有时候甚至能够听到仙河之主的声音。” “我这里说的仙河之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