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。 这也正和我意,等着晚上的时候,我或许能够趁机制服他,从他身上问出点什么来。 等着房间就剩下我们两个人后,龠嶂没有睡觉的意思,而是坐在火盆的旁边,往里面加了两根粗柴。 我看着龠嶂问了一句:“你是何种的妖物?” 龠嶂笑道:“马!” 我皱了皱眉头。 龠嶂忽然问我:“我们认识吗,自从见面之后,你看我的次数远比别人多的多,还是说,我身上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