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留下了特殊的印记,若是他有什么事儿,我会第一时间来救他的,以我现在的本事,只要他三魂还在,我给他重造个身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儿。” 徐若卉轻笑道:“哪有一上来就想着自己徒弟粉身碎骨的。” 我说:“以防万一吗。” 次日,我和徐若卉离开陈家的时候,我就给陈赖子、陈雨,以及陈雨的母亲下了一个缓慢的记忆缺失术法,我们离开后两到三个小时,他们就会把见过我和徐若卉的事儿,忘的一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