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我们就跟着崔艳梅上了二楼,整个二楼比一楼还亮堂,来往的医生和护士也就更多了。 虽然这一切都是假象,可设计的也太不合理,这是一个乡镇的医院,而且还是几十年前,里面的医生护士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人。 在靠近二十四号病床所在房间的时候,我忽然喊了崔艳梅一声,然后问:“我们得了什么病,我们这么多人睡一张床怎么够呢?” 崔艳梅回头对着我笑了笑说:“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住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