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的相门上。 我对青衣自然十分的信任,也是立刻照做,就在我把相气运到印堂的一刻,青衣人快速捏了一个指诀,对着我印堂上就点了下去。 ”嗡!” 顿时我的脑子里犹如钟鸣一样,震的我的身体晃了几晃,然后我身子往后一倒,忽然就瘫倒在了沙发上,同时我忍不住道了一句:”青衣前辈,你对我做了什么,我的脑袋晕的厉害。” 徐若卉在旁边一时显得有些惊慌,略微带着一丝境界看向青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