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最后是如何分配的?” 胡艳龙也不傻,我这么一问,他立刻有些警惕地问我:”你们到底是来干嘛的?” 我说:”调查赔偿的。” 我们说话的时候,屋里面又出来一个人,是胡艳龙的妻子,也是一身睡衣,而且是很短的那种,不少地方都有露点。 她走客厅看到我们,又看了看胡艳龙,就说饿了,叫个外卖吧。 胡艳龙指着餐桌上垃圾堆里的一个手机说,让她自己叫。 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