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没弄清楚什么情况之前,我还是不要贸然打开那个盒子的好,万一放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来,我又收拾不了,那就糟糕了。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,爷爷给我留下这么一个东西是作何用意呢? 我想不通。 第二天的早起,我们就从张金义家离开,去找小胡庄村曾经的那个村干部去了。 现在那个村子已经都拆迁了,所以我们只能给那个干部打电话,说我们是事故调查小组的,关于胡建军家里赔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