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上划了一下,虽然没有划破,可却是从她的右手中喷出一条比头发还要细的白线来。 而那飞尸似乎一直很忌讳那白线,总是四处躲避,我在看了几眼后也是立刻明白了,那根本不是什么白线,而是身体幻化成线装的血母,徐若卉的本命蛊。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那血母蛊的身体竟然有如此的变化多段。 就在我准备冲过去帮忙的时候,岑思娴忽然大力摇了一下手中的道铃,然后猛的往下一摁,大声喊了一句:”急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