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俊辉说半个月后才接案子,那会儿的话就离八月十五没几天了。 在这期间我也是和徐若卉打过几次电话,只可惜她问我的少,问兔子的多,问完兔子。她觉得无聊就挂了电话,搞的我好像是替那该死的兔子打电话似的。 有一天我实在无聊,我蹲到笼子前问那只兔子魑:”公的!?” 兔子魑摇头。 我”哦”了一声说:”那就是母的了!” 兔子魑点头。 我”哼”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