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第一天的时候难走很多,第一天还有依稀的小路可辨,到了今日赵宽只得在前面拿着柴刀在荆棘中给我们砍出一条路来。 我怕赵宽带错了路,就问他有没有把握,赵宽一边劈砍着那些荆棘一边说:“放心,这路我虽然有些年没走了,可道儿我熟的很,这么走是最近的,要是绕岗子走的话太远,而且那边要过野猪岭,要是碰到几头野猪就就惨了。” 这一天的路走的很慢,那条小路时有时没有的,到了这日的傍晚,我们才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