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我一个人在家里,除了吃饭、上厕所就很少出爷爷的房间,我对着空气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演练了一遍。 如果此时有人看到我在屋子里的这些动作,肯定会认为我是一个神经病,而且还是病入膏肓的那种。 转眼到了傍晚,徐若卉还没回来,我担心她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,就给她打了一个电话,她接了电话问我干嘛,我就问她什么时候回来,她很不客气地回了我一句:“你管啊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