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如同野兽般将这个本该圣洁的送行仪式糟蹋得一塌糊涂后,李洋洋红扑扑着脸微微喘息:“我该走了吧。” 我像个得到了满足的无耻嫖客般,从口袋中掏出烟盒拿出一根烟点上,悠悠的抽了一口:“对,是该走了。” 李洋洋要离开这里,我又是庆幸又是无奈又是不舍。 因为她的性格软弱可欺,小白兔离开这里,我是该庆幸,而且她离开了这里去更好的地方,实际上以她父母的背景,哪怕是被开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