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堡仍是那座古堡。 古堡里的人,也仍是那些人。 只是没有人常驻这里。 或许唯一常驻的,只剩这位老者了。 对于老者的这番话,楚中堂没有给予任何评价。 他只是沉默地点了一支烟,片刻之后,薄唇微张道:“为什么你一直留在这里?” “你在坚持什么?” “这座古堡。还有什么可值得你留念的吗?”楚中堂连番的质问,颇有几分直指人心的凌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