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年,我过的很开心,也很满足。因为我拥有与身份相符的虚荣与尊重。不像现在,我名义上是骆家家主,白城新王。” “却活成了丧家之犬。任人欺凌。谁都可以踩一脚。打一顿。” 骆文舟深深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母亲:“您不是一直强调父亲走到今天,全凭您一己之力吗?您不是说过,父亲德不配位吗?” “那您呢?您除了杀死父亲之外,还干了什么好事?您又为我争取了什么荣誉?” “您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