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眼睛男人见状,呼吸骤然一滞。 只见,鲜血不断顺着光头男人捂住左耳的手指缝流下来。 而地面上,还躺着一只耳朵,耳朵旁边的那枚银质小刀上正闪着幽幽寒光。 “下次,再乱说话,你丢的可不仅仅是一只耳朵了。” 坐在中间的美艳女人冷冷地扫了光头男人一眼,语气清淡道。 说完,她又把视线转回了看台,仿佛刚才抬手之间削了光头男的耳朵,如同切了棵白菜一般简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