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心中的一个角落总是在提醒着他，万事皆有可能。

“放心去比试吧！”

就算张亭山稍微认同了一点景曦的教学方法，也并不觉得短短半个月，朱雀队就能脱胎换骨。

“看来那小子有点本事，到时候就算咱们赢了也不算是胜之不武，你不用担心。”

张恒闻言，有些欲言又止。

不过想到张亭山那执拗的性子，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，便退出了张亭山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