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得如此清楚明白,楚寒筝的眉头反而皱得更紧:“可是为什么我完全不记得有这样一回事?” “不记得?”楚玉祁皱了皱眉,似乎觉得不太可能,“你是指不记得曾经闯入镇魔殿,还是不记得回来之后疯狂地踢打那个丫鬟?” “似乎都没有多少印象。”楚寒筝想了想,还是摇了摇头,“我尤其不记得曾经闯入什么镇魔殿之中。” 是的,方才楚寒筝尝试着搜寻原主的记忆,虽然也零零星星地记起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