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寒舍,有何指教?” 高元昊脸上的表情很奇怪,既有些期盼,又有些急切,更有一种尽力掩饰的欲盖弥彰:“咳咳!楚寒筝,你……”一句话未说完,他突然住了口,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桌子。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楚寒筝不由暗呼糟糕:桌子上放着一支束发的玉簪,一看就是属于男子的!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把蓝夜云的东西放到这里来 了? “谁的?”联想到某种可能,高元昊的脸色瞬间阴沉,竟仿佛刚刚抓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