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翁卡面前，打碎了他的膝盖。

“认得我否？”

翁卡应声跪地，他抬头一看，发现竟然在雁南城的李大师！

“你……你，怎么是你……”

很显然翁卡没想到李凌会出现在这里，他脑海当中永远也无法抹去当日在雁南城被当众羞辱的场面。

可惜到了这个时候，他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。

马南飞一阵恍惚，他从翁卡的眼神里看到了恐惧。

甚至他还不敢想象，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