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!我也从没见过伤成这样还能活下来的,那样的伤,根本不可能活得了,昨天我们离开时,明明他已经仅剩一口气撑着了,却不想现在,脉博跳动有力,整个身体的状况都恢复了过来,真的是不可思议,不可思议啊!” “若非亲眼所见,真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。”另一名大夫也说着。 一直没说话的一名老大夫捋着胡子,收回了把脉的手,看向潘家父子,问:“昨天那伤伤得那么重,今天却几乎恢复了过来,敢